是被狗咬了一口,那力气也快要挣开他的控制,要是被他挣脱了控制再拿了玻璃渣,那他下一个对着的会不会是自己?
沈西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顿时是想起自己口袋里还有一块原本给犬时准备的喷了晕药的手帕还没用。他原本以为犬时会很难搞,进门看到苏忻这些人会心生警惕什么的,可犬时并没有,轻而易举地就喝了给他下了药的茶水,搞得那块喷了晕药的手帕都没用到。
想到这里的沈西顿时是将手伸进口袋,握着帕子迅速地捂住了苏忻的口鼻。
晕药的效果显而易见,没到三秒,原本激烈挣扎地苏忻便是失去浑身的力气,倒在了地上。
卢景祯看着沈西手里白色的手帕,一想到这玩意儿原本是准备用到犬时身上的就觉得膈应。可这会儿他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便是忍住没发作,抱起犬时便是打算回家。
“这笔帐我回头跟你们慢慢算,这位就留给你们解决了,告辞。”卢景祯说完,便是抱着犬时出了门。
恶犬跟着卢景祯出了门,伤口在它的背上,不至于牵扯它的脚步,可每走一步还是让它觉得生疼,不断地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卢景祯将犬时的脸往自己的怀里靠了靠,以免被来往的人看到脸。他抱着犬时,带着一只背上流着血看上去就挺吓人的恶犬,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还好他一直戴着口罩和帽子,不然明天早上的头条估计就要是#卢景祯酒店内英雄救美#之类的话题了。
服务生也觉得这位客人有些吓人,可估摸了一下卢景祯塞给他的小费,还是赔着笑脸将卢景祯领出门,送上了车。
卢景祯将狗和人都放到车上安置好后,顿时是松了口气,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他总觉得脑子这会儿还有点乱。
他从车子的置物箱里拿出一颗薄荷糖,撕了包装便是往嘴里送。等到薄荷那股凉意从嘴里蔓延开来后,卢景祯才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试探地问道:“犬禾?”
那狗似乎是嫌后排躺了个犬时,自己蹲在脚垫上实在是憋屈,便是一个翻身跳到了副驾驶座上,摇身一变便是变成了犬禾,臭着个脸朝卢景祯骂道:“看看看看什么看?他妈的感觉把老子送医院,疼死了。”
说完犬禾便是伸手往后座一扯,将盖在犬时身上的厚毯子反手盖在了毫无遮掩的身上,嘴里还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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