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汐,琉璃剑一连三式斩向海巫。
炫目的剑光落下,海巫与溟汐霎时化作了齑粉,溟沧一惊,还未反应过来眼前所见不过是海巫的幻术,便已落在了黑甲士兵的包围之中!
看着曾经忠于父王的士兵阴沉着脸步步紧逼,溟沧仍是不愿相信他们竟敢对自己刀剑相向。他看向汲浪,用眼神质问着他为什么会突然倒戈。
“汲浪,告诉大家这个逆贼做了什么!”溟洵一手按着黑钢剑,一手分开众士兵大步走来,像是看穿了溟沧心中的疑惑,便对汲浪下令道。
“谋杀海王、企图嫁祸于手足同胞、封锁海王驾崩之消息、勾结外族人、意图夺取海王之位。”汲浪带着鄙夷的神色,一字一句朗声说道。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溟沧杀了父王?!”人群里忽然传来溟汐的声音。
溟洵一挥手,溟汐就被押了出来、远远地与溟沧面面相觑。
“对不起……”看见溟沧被困,溟汐懊悔不已,不禁痛哭道,“是我疏忽了……溟沧,对不起……”
溟沧只是抬手制止了她的道歉,溟洵的兵力和计谋远远超出了两人的意料之外,即使两人今日没有中计,日后也难逃他的构陷加害。
“海王曾说他不会死于病患,那么他的驾崩只有一个可能——谋杀。”汲浪看向溟沧,朗声解答着溟汐的质疑,“可是从你们离开金波海到带着狐妖他们归来,没有任何人接近过海王,除了、你!而且,我们在海王身上发现了琉璃剑的伤口!”
“琉璃剑!”溟汐大笑起来,用冰冷的目光看向汲浪,质问道,“你确定不是你们下的手?”
“从你们离开金波海到你们归来,我们都不曾掀开海王的床帐,而离去前海王最后见的人也是你们。寝宫内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作证!所以,你们在离开金波海前就杀了海王,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沉渊的一个贴身侍卫反驳道,此言一出,其余侍卫也纷纷点头,在场众人对此言论更加深信不疑,投向溟沧的眼神也越加鄙夷。
溟沧闻言,知道以汲浪等人的忠心,下手的绝不是这一干侍卫,莫非……那所谓的伤口,又是海巫的幻术?有了海巫的相助,溟洵不管做什么都易如反掌,而自己却被他贼喊捉贼,心中终究是不甘!
而唯一能帮助自己的云河,此时竟然杳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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