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却打断他,收回手垂到身侧,注视着对方眼睛的眼神有些轻蔑,“我以为你会先跟我解释曾警官没有如约过来的原因。”他神情称得上冷淡,还夹杂着一丝正欲爆发的不满,“不过既然刚才我的妻子把您当做曾警官,而您完全没有否认,那么我想我也猜得到他这么做的目的。这是一次考验,对吗?”
也就是说,这位老先生并不是市刑侦大队长曾启瑞?长相这么相似,应该是胞胎兄弟。我安静站在一旁瞟了眼这个老人,不出所料见他惊异了两秒,而后把目光投向这间屋子里相较起来不那么具有敌意的我,片刻之后又重新看向秦森:“没想到你这么快就——”
“您事先确实有好好练习,不然也不会仔细到没在左撇子这一点上露出马脚。”再一次打断他,秦森的语速变得很快,这表明他的情绪有所浮动,已经开始变得不耐烦,“但是您的手也暴露了一切。很典型的外科医生的手,保养细致,关节灵活,食指边有打包扎线的痕迹——虽然现在很多外科医生因为手术时戴手套而没有这种特征,但鉴于您的资历,它会出现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同样,像曾警官这种资历的刑警,虎口和食指上不可能没有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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