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副卧的床上时,我意识到秦森回来了。于是我趿了拖鞋下床洗漱,再找去主卧,看到房门大敞,屋里头却没有他的人影。我又来到客厅,依然没发现他。直到经过书房,我才不经意瞥到书架墙边立着一个人影。
“秦森?”我便停在门边叫他。
秦森即刻回过头看向了我。他已经脱下了大衣,只穿着贴身的深蓝色衬衫,手中还捧着一本书,笔直地伫立在暖融融的晨光里,分明已经被阳光模糊了身形,看上去却仍旧夺目,好像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表情或者语言,都能轻而易举地抢去他人的注意力。
“早,魏琳。”他单手合上手里的书,又抬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抬头对上我的视线,平静地得出结论,“你的生物钟比平时早了一小时。心理压力会导致生物钟紊乱,看来我一个星期没有回来让你感到很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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