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腿上休息。电视机里的人声细微得仿佛梦中才能听到的呓语,看着画面闪烁的屏幕,我居然渐渐有了睡意。秦森替我拉了拉毛毯,我暴露在微凉空气里的脖颈也被裹在了暖烘烘的毛毯里。
“魏琳。”入睡前我听到他沉声叫我的名字,“你不是何友梅,我也不是张润海。”
他捏了捏我的耳垂,低喃昨晚他在我耳边不断重复的那句话:“不要去想以前的事。”
想要给他回应,但我发不出声音。大脑的休眠拽紧了我的声带,有那么一瞬间我无比的清醒。紧接着我感觉到身体不由自主地弹动了一下,陡然下坠,陷入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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