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乐得清闲。
大约十五分钟后,给厨房工作台做完最后的清洁,秦森就推着轮椅带我来到了浴室。待在医院的那些天因为身上多处擦伤没有结痂,我每天都只能拿毛巾擦擦胳膊和被捕,满身药水的气味使得整副身躯疲劳而累赘,像是被浸泡在潮湿闷热的药罐子里,实在不大好受。
现在腿上的石膏还没有拆去,当然也不能痛痛快快地淋浴或者泡澡,所幸在秦森的帮助下还能用上沐浴露清洁身体。他像前几天一样把我脱了个精光,再抱我坐上浴室里摆着的一张高圆凳,将我绑着石膏的腿抬起来搁在另一张圆凳上,以免沾到水。
“我们晚上可以睡阁楼吗?”举起左臂好让他给我擦拭胳膊的时候,我想起了阁楼的那扇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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