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心理治疗的那间医院,记得吗?”
那两块从尸体脚掌上割下的皮rou紧贴我的脚底,寒意一点点浸透我的皮肤,钻进骨子里。我强迫自己把那九个女性惨死的画面驱出脑内,用发抖的手再次抠出戒指上那个尖角,逼自己直视他那对浅灰色的眼瞳,“你是那里的医生?”
“心理医生。”垂首松开绑住我左腿的粗绳,曹晨将那块小腿上的皮rou贴上我腿肚的伤疤,再用粗绳把我的腿死死绑回椅脚,好让那块皮rou被夹在中间不再掉下来,“我知道那段时间你非常需要帮助……但你没有找我做你的心理医生,所以我想等你恢复以后再接近你。可是那个时候……你已经和那个秦森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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