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茵的发问却还在继续:“有多少次?”
“很多次。”魏琳的表情渐趋木然,“我记不清了。只要我醒着的时候他在场,就会开始。”
“也就是说,每到你醒着的时候,他看到了,就会虐待你,是吗?”
“是。”
“你反抗了吗?”
“我被捆住了手脚。”
“那你有没有试图求救?”
“除了Sanchez Harris和黄劭,没有别人进出那里。我曾经向黄劭求过救。他没有帮我。”
“你向被害人黄劭求救过几次?”
“我不记得。每次单独见到他,我都会求救。”
“你单独见过他?在Sanchez Harris不在场的时候?”
“是。黄劭会负责看住我。”
“你提到过被害人黄劭对你施行了数次强/jian,那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
“Sanchez Harris指使他。这也是折磨我的一种方法。”
“指使?是指使还是威胁?被害人Sanchez Harris对被害人黄劭有任何言语或者行动上的威胁吗?”
“没有。他叫他做,他就做。”
“那个时候你还怀着孩子吗?”
没有任何回应。
书记员看向被告人席。那个女人坐在那里,略垂着眼睑,视线停留在自己的手上。她成了石膏像一般纹丝不动,脸上的表情仍旧麻木。
“被告人魏林?”乔茵通过麦克风叫她的名字。
被告人席上的女人依然没有动弹。书记员抬眼,看到眼泪溢出她的眼眶,在她微摊的手心摔碎。她动了动嘴唇,过了好几秒的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是。”她说,“那个时候我还怀着孩子。”
刚刚逐渐肃静下来的旁听席上再一次传来克制的sao动。书记员迅速将目光转向辩护人席,正好见秦森转头低声对身旁的乔茵说了句什么。他特地侧过脸远离了麦克风,书记员便听不到他的话,只能凭借他肌rou紧绷的脸和眼中阴鸷的目光做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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