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的太好了。”
把手里啃了一半的馒头放回碗里,赵亦晨一只手端起托盘搁去一旁的床头柜,而后一言不发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肩。
一时间他们都不说话,谁也没看谁。好一会儿过去,胡珈瑛才歪过身子靠在他胸口,“生气吗?”
“仔细想了一下,不生气。”手掌覆上她瘦削的肩头,他平静道,“毕竟人要是一直被一点希望吊着,会比没有希望还痛苦。”
作为警察,他最清楚这一点。他见过太多既绝望又饱含希望的眼睛,不论多少年过去,都能被一句话燃起希望,又因为一句话变得黯淡无光。所以吴政良才告诉他,他们要竭尽全力侦办手头的每一个案子,但最好不要给受害者家属承诺。因为希望可以让人活,也可以让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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