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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歇口气后,毕庆堂拉来被子盖在谭央背上,小心将她抱下来放到枕上。用手背抹了抹她额头上的汗珠,毕庆堂笑着在她耳边问,怎么样?喜不喜欢?谭央将头靠在他肩上,只是笑。毕庆堂见状便了然道,好,我知道了。知道什么?毕庆堂故作高深的看了她一眼,坏笑着,我知道,不说话,就是欢喜得紧!谭央生了气似的,扳着他的手指,嗔怪道,你这人!顶讨厌!毕庆堂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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