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庆堂拎着一大兜菱角满面笑容的赶上来,小妹,看我买了什么?谭央望了一眼,孩子又不爱吃!毕庆堂抬起手捏了捏谭央的脸颊,孩子不爱吃,孩子mama爱吃!
毕庆堂的举止如此亲昵,谭央想到站在对面的牛少掌柜,心中有些不自在,抬头去看他。居然看见他直勾勾的端详着毕庆堂,随即,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大惊失色的拎起衣服前襟,扭过头跌跌撞撞的跑了,仿佛丢魂了一般。
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见了我跟见了鬼似的?就算从前喜欢你,也不至于见了我就心虚成这样吧?毕庆堂笑着调侃道。
谭央转过头直直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回答,那是药铺牛掌柜的儿子。
看着毕庆堂如雷轰顶般的铁青脸色,谭央便由心口霎时间由内到外,凉了个透。
对于共同生活在一起的两个人,会有真正的重大秘密吗?偷情也好,杀人也罢,天长日久,总会露出马脚
☆、98.(96)有喜
那天回去时,谭央在前面走,走路时,眼泪崩了线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她抬手去擦眼泪,这情形被走在她身后的毕庆堂全看在了眼里,可他没那个勇气去上前安慰她。
曾经,他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换来了今日,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就在这一天,镇上药铺的牛掌柜慌忙收拾细软、带着家小,关了店门后,连夜离开同里,不知所踪。
夜里,在房中,谭央一个人坐在煤油灯下,看着灯罩里扑朔迷离的光影,她觉得自己这并未衰老的生命,都已经随着这不断燃起又不断熄灭的光亮,一点点的,绝望到油尽灯枯。
在小厅里的毕庆堂闷头喝着镇上自酿的黄酒,吴妈蹑手蹑脚的进来,看着桌上的空酒坛,她小心翼翼的好心劝道,姑爷,天凉喝冷酒伤身体的,你这个喝法就更要不得了,你少喝些,不然我告诉小姐,她该心疼了。毕庆堂听了她的话,拿酒碗的手一滞,阴沉着脸,心烦意乱的回答,别去烦她。吴妈有些困惑的将手里的木盆拿给他看,那姑爷,你叫我煮的菱角煮好了,我给小姐送去吗?
毕庆堂侧脸看了看正在冒热气的菱角,若有所思的放下酒碗,不用,先放我这儿吧。
次日清早天刚亮,谭央就独自上了乌篷船打算回上海,吴妈絮絮叨叨的在她耳边说,怎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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