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毕庆堂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老周。老周看了信封里的东西后,倒吸一口冷气,肃然道,你这是?这是干什么?为抗日,略尽绵薄之力。这是绵薄之力你是豁出去,倾家荡产了吧?毕庆堂横了一眼老周,一脸的不乐意,你真是小看我!我身家不止这些,我给囡囡留了好大一笔嫁妆,说着,他神色一敛,沉声道,还给小妹,备下了养老的钱。老周微微叹了口气,将信封揣进怀里,那我大概知道这笔钱的来历了,你可真是用心良苦,我想小妹她,一定会懂的。
毕庆堂点点头,豁达一笑,如释重负一般。这时,老周从衣服口袋里拿出粗烟叶,用裁好的白纸卷起来后,却被毕庆堂一把抢了过去。
你别拿走呀,这烟你抽不惯!
谁说我抽不惯?早些年我吃过的苦,不比你少。
老周不情愿的望着毕庆堂手里的烟,没吭声。
毕庆堂见状,就变本加厉的说,这段时间我在你们那儿,抽的烟你就包了吧。我捐了那么多的党费,抽几根烟,你总不会小器吧?
老周哭笑不得的说,你那不叫党费,你还不是党员!
那么多真金白银,国民党的省长都买得来,还买不来你们的一个党员?
买不来!老周斩钉截铁的回答。
毕庆堂沉吟良久后方说,如果你们得天下后,还能做到这样,那才是真的本事,只怕难啊。贫而富易,百恶丛生;富而贫难,一善从衷。
毕庆堂走后的第二天,谭央就去毕公馆取回了他们结婚时的戒指,稳稳的戴回到手上。从这一天开始,她和女儿在上海的租界日复一日,坚定而充满希望的守候着他的归来。
两个多月后,辗转收到了毕庆堂的信,他说他到了西南地区,在那里随老周的部队打日本鬼子,因为他枪法很好,所以他虽也上前线跟着打仗,可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营地里训练新兵们的枪法,那些年轻人还全都喊他毕教员,真没想到这辈子,他毕庆堂还有做别人老师的机会。同时,他也希望谭央不要过于担心他的安全。
就当连毕庆堂这样的人也投入了抵抗侵略者的站争后,长久的相持后,日本人终于逐渐露出了颓势,在战场上,中国军队开始取得了主动权。
毕庆堂一直给家里写信,由于局势动荡,有时三五个月也等不来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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