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恍然大悟。
拍了拍她的手,表示理解。
顾停:“……”
实在不好意思因为这点还没指甲劈了严重的屁大点伤占用人家时间。
沈荔道了谢,拿着棉签坐到走廊的长椅上,掏出小镜子,照着镜面一点点涂酒精。
长椅凹凸不平,没地方放酒精瓶。
沈荔就一手握着酒精,再卡住小镜子,另一只手艰难地捏着棉签。
顾停看不下去。
一声不响把酒精和棉签都夺了过来。
下手时却落得很轻。
沈荔想,他可能是怕戳掉痂了留疤,自己会讹他。
诚恳道:“顾停,谢谢你给我上药。不过我不是橡皮泥,戳不坏的。”
顾停扯了扯唇角:“橡皮泥可比你坚强多了,能搓圆能揉扁的。”
“……”
沈荔收起小镜子,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赌气一样,没头没尾道:“反正,我这张脸,破不破相也没变化。”
“只是。”
“多一道疤,和少一道疤的区别。”
顾停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
微微向后仰,像是在仔细端详她的脸。
沈荔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正要站起身时,顾停挪开了视线,慢条斯理地拧好酒精瓶的塑料盖。
“还行吧。”他说:“至少,比向然然好看。”
沈荔一怔。
她读书那会儿,向然然好像是高二半道插班进来的艺术生,学的是古典舞,人和性子一样温温柔柔的招人喜欢。
准确来说,是招男生喜欢。
放在今天来看,向然然大概就是所谓的“绿茶”。
同性跟前外热内冷,情绪淡淡的,不是很喜欢理人。
到了异性跟前,就像从头到尾换了个人一样。
瓶盖拧不开。
水桶拎不动。
平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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