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我的精神放松了,哭着哭着就笑了,叔,你给我们的宝宝找个好点的地方安放他,好不好?
美手抚我被汗濡湿的头发,子辰叔叔亲我的脸,坏宝,我会的,你别担心。
沈医生绞了一把热毛巾,递给子辰叔叔,他接了,然后给我擦那满头满脸的虚虚大汗。
得了保证之后,我再也没力支持精神,兼之下身着实疼得厉害,好像什么空了、裂了、撕开了,我全身虚软,四肢发凉,又困又乏,子辰叔叔用热毛巾给我擦汗,实在感觉稍微舒服点儿,不禁双目一闭,半睡半醒地安然卧着。
沈医生人长得秀气,说话的声音也跟着秀气,周先生,周太太体质偏阴,又是头胎流\产,身体损伤大,您好好照顾她,别落下什么病根。她情绪激动哭泣对身体复原不好,尽量让她情绪平缓,最好不要再像刚才那样哭得出大汗。
我冰凉的右手,被一双软热的手捂着,清朗微磁的声音似音乐般好听,沈医生,多谢你,我记住了。
接着,沈医生又叮嘱了几句,交代饮食等方面应该注意的事项,子辰叔叔一一应了,她才带着护士们走。
挂念我的人参果小宝宝,听见门关了,我又睁开眼,看着子辰叔叔,叔。
小坏宝,乖点儿,好好睡觉,多休息,咱们早点好。我叫他一声,他居然说一大串。
叔,你不要待在这里。
怎么了?子辰叔叔紧张地问,美手捂实我的手,生怕我甩开似的。
我想翻手安慰他,可是右手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想法只好作罢,我说:你现在去把小宝宝要来,我怕晚了,小宝宝被处理不见了。你知道的,人参果落到地上会不见,小宝宝他只有人参果那么大,落地了也会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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