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因着孝道的缘故,他依然得对自己的身生父亲恭敬顺从。
可他没有想到,他的身生父亲竟然混账到将他要给未婚妻家的聘礼拿到赌坊里输了个精光。
眼见三日后就是下聘的日子,让他再到哪里去筹集这样的一份聘礼出来呢?
母亲在家愁的一夜之间头发就全白了。但是他们母子两个都不愿去求助大伯。
两家早已分家。大伯虽是御医, 但俸禄也不多。他也有一大家子要养, 而且这些年他也助他们家良多,如何还好意思张这个口呢?
所以在家愁了两日, 刚刚他就去了那家赌坊, 想着找赌坊的主人说一说。请他通融通融, 暂且将他父亲输的那些聘礼还给他,后期他会慢慢的再将相应的银钱还给赌坊的。
结果可想而知。
他被赌坊的人狠狠的羞辱了一番。说什么从没听说过进了赌坊的东西还能再要回去的。还说柳兰溪现在也不是御医了, 以后只能做游方郎中,就算真将聘礼还给了他,他什么时候才能将折算的银钱还回来?摆明了就是过来骗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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