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父亲好赌,几日前竟将他要拿给岳家的聘礼输掉了。他去赌坊讨要,还被人羞辱了。我一时气不过,这才来这赌坊了。
越说到后来她的声音越低。
现在想来,那时候她还是冲动了。
想帮柳兰溪讨还聘礼是很简单的一件事,随便找个侍卫过去走一趟就成了,实在没必要亲自过去。
好吧,她承认她其实还是有点儿贪玩了,想去赌坊看一看......
刚刚在赌坊的时候李承宣听了宋瑾宁吩咐周敬的那番话,就已经猜想到她去赌坊的缘由,当时他就已经很生气了。这会儿听她亲口说出来,那就更加的气了。
哪怕明知道她的本意其实是想同他解释。但是没办法,他压根就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翻腾的醋波。
柳兰溪的事与你何干?
他猛的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宋瑾宁,你对他的事就这样上心?
毕竟是做皇帝的人,怒(醋)气上涌的时候气势还是挺凌厉挺有威圧感的。
这若是在以往宋瑾宁压根就不怵他,甚至还会直接无视。但这不是她觉得今儿她做错事了么?
而且在知道李承宣对她的心意后,她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对着他的时候就再也做不到以前的从容淡定了。
我也没有对他的事很上心。
面对着李承宣近乎于咄咄逼人的眼神,她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这不是我同他相识么。而且他还曾为我讲解过医术,算得上是我的老师。
说到这里,宋瑾宁忽然想起一件事,就转回头问道,柳兰溪说他现在已经不是御医了?他做错了什么事,怎么御医院竟让他离开?
这还叫对他的事不上心?
李承宣气极反笑:你真想知道?
宋瑾宁的直觉告诉她,底下的话只怕不是她想听到的。
她想阻止李承宣接着往下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实话告诉你,是朕授意周文柏让柳兰溪离开御医院。
你可知道朕为何让柳兰溪离开御医院?因为你同他走的亲近,朕看着心里不舒服。
不单是他,你同任何一个男子走的亲近,朕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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