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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和上次的步骤进行没有什么区别,他依旧下床从架子上拿了一个小盒子进了卫生间,然后在门口的开关处把灯都关掉。只是这回小夜灯怎么都关不了,鹅黄色的微弱灯光蒙在眼前。
看的见,又看不清。
视觉被削弱,但其他方面又得到了补足。
他似乎没了上次的紧张,炽热的鼻息落在她半侧脸上,她在他吻过来的那时候偏了偏脑袋,吻落在她耳舟的耳钉上。
他像是拆礼物一样,扯开她浴袍的带子。酮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模棱两可,他比上次放松了不少,但她还是同样的拘谨。
他还没眼力见的问她:“紧张?”
“你对你上次的技术没有点自知吗?”
他脱下自己的身上的浴袍,将它团成一团扔在旁边,扔出了一股调兵遣将的气势:“今天不让你爽,谁都别走了。”
她反应依旧平淡:“这种话我就信过一个人。”
段弋以为要从她嘴里听见盛扬的名字。
许从周:“我初中班主任,教数学的。她总说今天考卷不订正完,谁都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海悦公馆和华庭都是酒店。
【名字瞎编的】
第4章
他对她耳舟上的耳钉格外的喜欢,有意无意的一直盯着看:“你和盛扬谈恋爱的时候他没碰你?”
说起盛扬她便没了先前的意乱情迷。
她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表情倒像是蔑视别人似的,倒添了几分不服的傲气:“那你呢?上帝手艺可比女娲好,你怎么还能是个处男?还是说你的身体素质和人家的接口不匹配?”
“呵。”笑意里带着些许怒气,真男人不逞口头之快,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折腾服了,比说服更有证明力,还是略有不服气的往她胸上方的位置咬了一个牙印。
他挡住了天花板夜灯投射下来的所有光线,在晦暗却又是绮丽的□□间,她在喘息,他也在喘息。
短暂的失神,她想到了先前说起的那个老师。
许从周格外讨厌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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