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在明暗转变之间。
从她脖子里聚集的水珠路过锁骨,滑过胸口最后消失在皮肤表面。
没穿衣服,她说,反正要脱光,反正得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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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许从周有一件特别喜欢的裙子,但长身体的年纪,一套裙子穿不了几次就小了。就像是她不死心非要把自己塞进那条裙子一样,有些疼,有些紧。
她的呻|吟|声很轻,这是清海姑娘的羞涩。
像是清海茶馆里当地的炒青茶。
事后,她眼眸里蓄了一些泪水,瑰丽如猫眼星系,绚烂同玫瑰星云一样。
上次段弋就发现了她耳舟上的耳钉,打在软骨上,有些骇人。
他伸手碰了碰,问:“疼吗?”
段弋说的不清楚,她回错了意思:“还好,但爽的。”
许从周以为是上次说他技术不好给了他心理阴影,所以开始在事后采访她感受了。
说完,他才起身,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他解下套子,抽了两张纸巾包好扔进垃圾桶。
段弋下了床,捡起了地上的浴袍进了浴室。
他草草的洗了个一个澡,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许从周已经睡着了。
她侧着身,堪堪盖在肩头的被子没能遮住她好看的锁骨,项链因为姿势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他没也叫醒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去浴室找了一块毛巾,打湿后轻手轻脚的帮她收拾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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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盛扬分手后,木已成舟,在面临那些不可逆的事情的到来,许从周选择逃避,她像康有为一样逃去了瑞典。
她有一个修读中世纪文学的朋友,叫宋上月。在牛津大学的图书馆‘打地铺’睡了一周后,宋上月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家出走’。
当时许从周正在欧陆北角,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南边。
宋上月订了飞机票来找她,结果到错了国家。
许从周在瑞典,宋上月到了瑞士。
北欧和中欧。
——“牛津大学的高材生居然以为瑞典是做手表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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