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杯子放回了桌上,许从周对他的话表示怀疑,段弋最后妥协:“没有偷穿过mama高跟鞋的童年是不完整的。”
又问她呢。
许从周回忆了片刻,扁嘴:“穿过一次,那次差点把供桌上我太爷爷的骨灰盒给砸了。”
段弋:“……”
他们聊起过去的事情,虽然很搞笑,许从周没有什么参与感,只能陪着一起笑笑。她笑着,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她上衣的袖子。
她手腕上的饰品不少,有细细的手链,也有个银色的镯子,金属的饰品带着她身体的温度。
他将这些饰品撸到不碍事的地方,只留下一个光洁的手腕。
腕子很细,他一边摸着,一边不禁有些怀疑她是怎么举得动那些相机的。
指腹抚摸着腕上的皮肤纹理,痒意在动作间慢慢产生。
许从周还没来得及问他干嘛,下一秒他扯开她袖子,抬手在她手掌上三指的距离打下来,就像是上学时候会玩的打手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