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过不能用这么好的技术给自己拍照嘛?”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比我更具有拍摄意义的人和风景。”她放下拿着相机的手:“但如果可以我想我最后的遗照是自己拍的自己修的。”
因为到了最后时刻手里那块砖举在摄影师的头顶有些为难将死之人。
这该死的摄影师和顾客永恒的矛盾大概是不会得到化解的。
她一本正经的说着幽默的话,眉头微蹙,像个思索股票的证券人,然开口却是‘果然中午的螺蛳粉,店家腐竹放少了’。
她说完,两个人都再没有开口。
最后他们还是去了旅馆。
什么出格的事情和关系都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连道德都谴责不了当事人的内心,当法律在这方面也出现漏洞的时候,他们就是不能言说的关系中的同犯。
她在想,没了□□,没了这□□的他们两个人又有些什么呢。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想得专注,专注到她都没发现自己更在抱紧了他,没察觉到那些宣泄出口的呻|吟,没在意自己一直在看着他。
段弋对上她的眼睛:“想什么呢?”
“我在想安定。”
完事后,他们一起抽了支烟,她把被子扯在胸前,只穿上了内衣,她叼着那根烟看着窗外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树,段弋拿着烟看着她,平静的室内连先前凶猛翻涌的□□都静下来了。
段弋伸手去拿自己的卫衣,在口袋里找到了许从周之前在西郊山上给他拍的那张拍立得。
许从周出神地片刻,感觉到胸口一凉。他将那张拍立得卡到了她内衣的肩带里,照片贴在她胸口。
他又重新躺回床头:“你在当时想出来了嘛?”
——“我在想安定。”
许从周的烟尽了,段弋把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递过去,她把烟掐灭了,摇了摇头:“没,可能是因为我性格问题。”
他的烟也抽完了。
被子下的腿相互贴着,好一会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窗外那棵树成了消遣。
不知道看着那棵树扭了多少下,段弋问她:“怎么突然不想回家了?”
许从周老实说了看见盛扬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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