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对面:“你什么时候下班?”
他眼睛一亮,人也坐直了:“晚上能去你家吃饭?”
许从周藏着脸上的笑容,故意逗他:“不是,太晚下班我就打车回去了,快下班的话我就搭你车了。”
笑容垮了,比任何难得一见的摄影价值极高的瞬间都要转瞬即逝。
段弋板着脸::“把手伸过来。”
许从周把贴着大号创口贴的手伸给他,打着可怜牌。
他拿起手边的水笔,在她创口贴上画了根甘蔗,她左看看又看看,没看明白:“为什么画根葱呢?”
“这是甘蔗。”他那笔,大手一挥,想着写‘甘蔗’两个字解释,却忘了蔗字怎么写,只留下甘这个字,后面跟了英文‘sugar e’。
画完,他心情也好了。
看着创口贴上的大作,许从周笑了笑,把手揣回口袋里:“好了,我也要回家了,你在这儿好好上班吧。”
又是一秒脸色变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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