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扔在桌上,出去打电话的时候他揣上了打火机,每回出来都不知道谁是那个借了火机就不还的鳖孙。
“去工作室?”段弋拉开包厢的移门。
入四月的洵川已经不冷了,巨大的商城屏幕以分钟算钱播放着广告。他转身把移门重新拉上,朝着楼下望去,还没有黑狗的影子。
“朋友从英国回来了,叙旧。”
因为名字特殊,所以段弋很快就反应过来,是她那个在英国读书念中世纪文学的发小。
段弋笑:“你们那个胡同还真是人才辈出啊,又是中世纪文学又是摄影还有行为艺术。”
“我们那个胡同里很多都是退休教师,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什么科目都有免费的补课老师。”
加之一个胡同的孩子从幼儿园开始大家念的就是同一所学校,考试回回都有对比,家长之间也是卯足了劲,今天这个报了什么补习班,明天那个就去上什么兴趣班,从德智体美劳全方面的不能落后。
在那里孩子都是父母身上的‘奢侈品’,奢侈品都有鄙视链,这套鄙视链直接套用在成绩不好的孩子身上同样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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