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长辈把这件事搬上了台面说,陈雅萍晓得他们小夫妻说过近期不打算要孩子,许从周还有个影展要忙。
婆婆维护的话都说出口了,还有些不识相的人抱来了自家的小孩,非要许从周沾沾儿女缘。
那席面真真把许从周恶心了,遂回家和段弋发了火:“如果我有罪让你和我离婚啊,非要让一些人,人前说我有事业心,背后说我生不出。”
段弋洗完澡,连头发都没吹,从沙发上把气鼓鼓的许从周抱起来:“二姨她们吗?别理她们,她们就是人到更年期了,没小三抓闲得慌。下回席面,我们不和他们家一桌,她家的席面我们干脆别去吃了。”
“凭什么不去吃,她家儿子二婚一个红包,二婚儿媳一胎满月一个,现在二胎又来了。吃回来,我非吃回本。”
手臂托着她的身子,双腿环在他腰间,湿漉漉的头发不断滴着水珠,水珠落在抱着他脖子的胳膊上。
段弋笑:“那我们多生几个,满月酒,双满月专请她家来。”
——那我们多生几个……
等老大出生后,段弋打消了这个想法。
老大是个儿子,叫段行书。
名字是寺庙里求得,那棵花了许多钱供奉在寺庙里得树改了牌子名,段弋的大名改成了他儿子的名。
新房子是学区房,一早买好的,叫作抢占教师资源。小区有个好听的名字,叫作锦城天府。锦城天府附近的双语幼儿园出了两大恶霸,一个叫姜也,开学第一天就弄哭了一片同学。一个叫段行书,开学第一天抓他上课的老师就跑累了两个。
两大恶霸的家长坐在办公室低着头一个劲的道歉。
段行书每天上学起床是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段弋拿着他的衣服看着僵持的老婆儿子。这比登天还难,好歹不知道多年以后就能花钱坐火箭去月球。
许从周杀手锏倒数三声开始,段行书终于肯起床了。
送他上学一直都是段弋的工作,小小的人坐在后排,有气无力。
“爸爸,我还要上多少天的学啊。”
“儿子啊,你这都没作业呢你就不想上学?”
段行书点头,奶声奶气的嗯着:“幼儿园又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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