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痛哭失声:我再也没有mama了,没有爸爸,也没有孩子,什么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我爱的人都会离开!
我不会。程铮拍着她的背,虽然我不知道我还是不是你爱的人。
苏韵锦不答,只是哭泣。
苏韵锦举步维艰地行走在看不到边际的沙漠中心,烈日灼得她好像下一秒就要成为灰烬,口很渴,头很痛,她几乎不想再往前,宁愿变成沙砾里的一棵仙人掌。可是前方隐约有什么在召唤她,她只得一直走,不停走,然后逐渐gān涸
程铮给我水在梦里她无意识地呓出这句话之后才悠悠转醒,意识恢复到一半她就开始苦笑,牵动gān裂的嘴唇,一阵刺痛。她又糊涂了,早已不是当初两人耳鬓厮磨的日子,哪里还有身边嘀咕着给她倒水的那个人?只是这句话脱口而出那么自然,自然得让她误以为睁开眼他还躺在身边,脚大大咧咧地搭在她的身上。
就在她撑住晕沉沉的头想要爬起来找水的时候,一个冰凉的玻璃杯毫不温柔地塞到她手里。
你倒是像慈禧太后一样,睡一觉起来就知道奴役人。这样欠扁的话除了他,不会出自另一个人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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