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许永远只能充当兄长的角色。
应晖渐渐急躁起来。
所以那个晚上的到来,不知是因为qíng绪长久的积压,还是一时失控。
那天他在外面应酬,喝醉了回来,默笙手忙脚乱地照顾他。
应晖说不清自己是醉是醒,若是醉,他怎么会到现在还记得清楚每个细节,若是醒,他又怎么会这般不受理智的控制
似乎半梦半醒间,他把默笙压在了身下
他清醒过来已经是凌晨。
意识回拢的零点一秒,他冲下了楼。
楼下大厅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依稀看到默笙坐在楼下沙发上,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头垂着。
应晖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说,当人受到巨大的伤害时,会下意识地用这种婴儿在母体中的姿势,因为缺乏安全感。
他的手按在电灯的开关上又放下。
默笙忽然出声,弱弱的:应大哥,你是把我当成她了吗?
应晖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说的她是谁。
他的前女友。
自己好像只和她提起过一次他的前女友,说了什么他都不太记得了,她以为他还想着她?
默笙,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恋恋于过去吗?
应晖苦笑。
他发现默笙给了他一个有趣的困境:如果说是,他无法袒露自己的心迹,也许永远无法再进一步;若说不是,他必须承认自己是个qiángjian犯。
虽然未遂。
面对默笙信任的眼神,应晖最后选择闭上眼睛,不回答。
让她找最能安慰自己的答案吧。
事实上,这之后默笙已经无法和他坦然地共处在一间屋子里,默笙提出要搬出去的时候,应晖说:默笙,你回国吧,去看看。
默笙怔怔地站着。
你不能永远当只鸵鸟。
回去看看吧。
如果那里天气晴朗,那你就留在那里。
如果那里风雨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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