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耳边的脸颊上有一个划破的血痕,伤口不是很深,但也有一个指节那么长,往外微微渗着血珠子。主要严重的是脖子上,伤口大小皆有,不只是零星两三处,看样子像是被长指甲挠破,险险避开血管。
不过,岑淮舟也没再多问。
因为有可能是指甲挠破的,伤口处理起来有些麻烦,需要把周围被挠起来的皮肤组织处理好。有一处伤在锁骨上,那的rou少,比其他位置都要疼些。
岑淮舟没涂几下就停下来,瞥她。“疼就说一声,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医生。”
“......还好。”
岑淮舟冷哼一声,瞧着是没相信她的样子,垂下眼睑继续处理。睫毛长长地覆在眼下,鼻梁高挺,神色冷淡。
这个画面叫乔梧有一瞬间的怔神,她不禁想起了前一夜晚归时,男人最后的模样。
黑夜中。
男人声音低哑,声音不大,却足以叫她听清:“真的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乔梧身形一顿,扶着单元门的手指轻颤,垂眼低低地叹了口气。
她松手,转过身看向岑淮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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