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灯光尽数挡在身后,只余下微弱的余光溜到了乔梧的身上。
食指和中指搭上年轻女人的眉心,这次乔梧没再不乐意,安静地闭着眼轻浅呼吸。岑淮舟指尖微动,向两边轻推,妄图抚平那蹙起的眉头。
然而,好不容易抚平,下一秒又故复萌态。
依然像座陡峭的山峰蹙着。
反复几次,乔梧又不高兴了,哼哼了几声有要翻个身的趋势。
岑淮舟这才罢休,伸手搂住她的腰肢,轻拍着乔梧的后背,压着声线又低又磁像是在哄小孩:“好了,不打扰你了。”
或许是这几句话起了成效,乔梧也没再乱动,呼吸轻浅又睡着了。
但没多久,乔梧又动了动身体,眉头愈来愈紧。
岑淮舟眼尾微垂,唇角渐渐紧抿。
半晌,乔梧呜咽出声,听着像是遇到了什么很痛苦的事情。岑淮舟的眸色越来越沉,拥着乔梧的手不动声色地收紧了些许。
他更贴近了乔梧,将人搂进怀里,但那声小小的呜咽依旧。像是被抛弃的小兽,低低细细的,每一声都落在了岑淮舟的心尖上,酸涩复杂。
岑淮舟把下巴轻轻靠在乔梧的脑袋上,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叹了口气。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门外传来小鸡毛扒拉地板的声音,又瞥了眼窗帘。乔梧和他睡觉的时候都喜欢拉上遮光帘,但今天没拉好,留了一条窄缝没拉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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