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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梧认真的时候,目不转睛,一瞬不瞬地垂着眼在他手心上划动着。
安静得令人莫名会很心疼。
岑淮舟眼底情绪又柔软了几分,长睫轻颤了颤,有些出神地任由她拨弄着。乔梧专注极了,分毫未察,又或者说她懒得回应,就这么自顾自地在岑淮舟手掌心写字。有那么一小会儿,她也不知道写什么好,索性胡乱造字,倒也写得认真。
这模样,叫他想起来好几年前时,某天做完实验后在学校树林边瞧见的一幕。
乔梧蹲在树下,用现在网络上的形容词就是什么来着——“猫猫蹲”缩成小小一团,然后很专注地盯着面前比她要更小一团的小猫崽。小猫狼吞虎咽地吃着火腿肠,她就在那么热,又有那么多蚊虫的环境下对着一只初涉人世的小猫叨叨个没完,丝毫不觉得自己啰唆。
那个时候就瘦,现在也瘦极了。
岑淮舟的视线凝在乔梧领口下凹凸有致的锁骨上,心下微沉。片刻后,他回过神来,垂下眼看了会儿她的动作,挑眉发问:“你这写得什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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