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憎恶,憎恨,无能为力的残余。
她悄悄提气,弯了下唇:“好啊。”
没人搭理,袁芳丽站在那也显得尴尬,像是在唱独角戏。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泼湿透的布鞋,心下愈发怨恨起来,冲着尚未走远的乔梧和岑淮舟谩骂着:“她就是个害人精,跟这样的女伢在一起就是家门不幸!要倒大霉的!”
见乔梧和岑淮舟都对她的话不予理睬,袁芳丽愈发觉得被瞧不起,怎么明明都不是什么好人,乔梧就能活得光鲜亮丽,她还得被人泼水。
“干了那种事情难怪爹不疼妈不爱的——”
岑淮舟面色瞬间森冷下来,温热的指腹轻抚了下乔梧微微颤抖的手背,停下脚步,锐利的视线定在袁芳丽狼狈的身上。
袁芳丽想看的就是这样,不禁心下得意起来,刚要开口继续说话,身后传来一阵声响,乔梧没有什么情绪的目光越过她落在穿着制服的几个警察身上,他们和服装店里走出来的老板娘交流了几句后视线转移到袁芳丽的身上,逐渐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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