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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反正就感觉他整个人脾气更差了许多。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平常时找他说话也就是压着性子回答。特别冷淡,话也少多了,都不笑了。再然后被我大伯找去谈话了几次后,他才算是恢复正常。”
“不过那之后,他就说不想在B市呆了,他要走。”
“阿梧,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气人!他当初不肯继承大伯的公司,一心从医,看在迦赫哥哥进了岑氏的份上,大伯就默许了。谁知道,毕业了也不走岑家的关系,卯着劲凭自己的本事进了B人医。最后,又要走!”
“走的那天谁也不让送,一个人拎着箱子就出了家门。要不是那天我从国外看展回来,刚好去找一个朋友拿东西,怕是也看不着我哥竟然坐在大晚上的,拖着行李箱坐在路边抱着路过的流浪狗哭。”
“我当时惊呆了啊。我还以为出现幻觉了,走近一瞧,才确定就是我哥。他不知道上哪去了,卫衣上还有灰,脏兮兮的,脚边摆了不少酒瓶子,浑身酒气。瞧着神智也不太清醒,毕竟连我都没认出来。”
醉酒到神智不清的岑淮舟,乔梧没见过。
在她的印象中,岑淮舟虽然漫不经心,但是是最理智清醒的。
他总在看乔梧有了醉意后拉着他‘干了这杯’时,扯唇低笑:“我才不和醉鬼的酒,喝了还怎么上手术台。”
......
“那只狗也好惨哦,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眼泪全砸人家狗脸上了,还得听他一直碎碎念什么走不走的。要我说,他估计就是被哪个漂亮meimei甩了嘛,下一个更好,至于他那么难过嘛。”
乔梧怔怔,“他,哭了?”
“差不多吧,眼眶红红的,一个劲儿地往下掉眼泪,什么走不走,输了没输的。”岑璐心大地挥手,“放心吧,倒也没嚎啕大哭,后来来了W市不是又好好的吗。”
“哎,阿梧,你手腕上怎么破皮了,谁抓的啊?”
乔梧垂眸才发觉睡衣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缩了上去,往下拽了拽,寻了旁的话题。
......
乔梧的胸口好闷,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
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因为她,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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