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愧疚地小声透露:“岑医生得小心点,我听说那位手上有命案。”
这件事岑淮舟早就听说过,听见这话,也没什么惊讶,点点头没多说。
重新处理完王盼元身上的伤再回到值班室里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岑淮舟边走边点开微信。
还是没回消息。
岑淮舟微微蹙眉,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
可细细回想,出门前乔梧一切无异常。
多心了?
岑淮舟垂下长睫,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机,若有所思。
安静没多久,值班室的门又被人敲响了。
这次进来的是路莹。
岑淮舟脸上的表情很淡,看了她一眼:“哪里不舒服。”
路莹被他这个公事公办的态度冷得有些不满,但是面对的人是岑淮舟,她那些小脾气也不好发泄。想到来的目的,她自我振作了几秒,在岑淮舟对面坐下,捋了捋长发,柔和了嗓音,道:“师兄,你知道那个王盼元吗?”
岑淮舟见她没事,没出声搭理。
路莹假装感觉不到尴尬,语气颇为惋惜地继续若无其事道:“他那般恶劣,他妻子大字不识,找不着什么工作,只能每天收收瓶子。她乡下老家还有个儿子没学上,我本来说给她资助点,结果前两天好不容易碰见她,却又看见乔学妹不知道为什么对她推推搡搡的,满眼憎恶地看着那位可怜人。然后等我过了马路追过去,他妻子已经一瘸一拐地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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