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笑不出来。
尽管如此,人逢喜事精神爽,那晚他兴致极浓,将她折腾得很狠,甚至弄得人连第二日也下不来床。
就在他穿戴完毕准备离去时,程霜倚在床上看着他清瘦的背影,手中的被子捏了又捏,直至皱成一团才慢慢被人松开。
“纪则,我们就此断了罢”
纪则倏地回过头来盯着她,安慰自己她兴许是在开顽笑,遂来到床前坐下,握住她的手笑笑:“霜儿,怎的好端端又开起了这等顽笑?”
程霜脸色淡漠,从他掌心里抽出手,撇头冷冷的道了一句:“这不是顽笑”
接着她又转正了脸直视他,只见他一脸呆滞,脸色煞白,但还是狠了狠心继续道:“我是认真的,纪则”
纪则紧抿着唇看她,沉默良久,低头吐了口气,没起身离去反而还替她掖了掖被子,勉强勾唇一笑:“肯定是昨夜将你累着了,是我的不对”
抬手抚上她的脸,他柔声道:“霜儿,你先好好歇息,之后我再来看你”
说罢,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纪则!”程霜撑起身子,探头唤他。
他闻之脚步一顿,却没再回头,像是怕听到什么,最后只急匆匆的跑了。
这人不仅是个榆木脑子,还是个固执性子!
程霜气得不轻,只恨不能下床追出前去。
一连过了几日,他都没再过来,就在她以为他已经听话放手时,她爹竟破天荒的来了。
许久不见的父女俩无甚温情,只一问一答,谈话间程霜才得知纪则竟然请了媒人到府里求娶她。
程父是个老人精了,哪里会信纪则的“一见钟情”之言,心中猜想女儿怕是早早就与他有了情愫,这才使得那探花郎前来提亲。
叁年前将她送到这苦禅寺时,不仅是外部势力的压迫,也有他想要让女儿磨砺心志的苦心,可结果不如人意,父女俩之间的关系几近破裂。
程父不是不后悔,只是如今后悔也已无用,倒不如改别的方式好好补偿她一番,于是在听到纪则的提亲后,他便打算来寺里亲自问问她。
若是两情相悦,终成眷属才是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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