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横竖不能做个好人,宋明熙索性遵从了自己本能的欲望,顺从扶璧的动作,埋下了身子。
两具身体压在破床板上,床脚承受不住,发出吱呀的声音。
他压在扶璧身上,眼神深深凝着她,印下了一吻。
唇舌交织,津液被一一吮吸到宋明熙口中,他食之如蜜浆。
全身热血聚集大脑和下体,什么也不想管,什么也不去想,此刻他们只有彼此。
雨声渐渐变大,淅淅沥沥,和床板发出的吱呀声,混在一起,谁也不嫌谁吵。
宋明熙在军队中锻炼出了一身钢筋铁骨,不论冬夏,都火炉似的,他的掌心很烫,就这么抓按在扶璧的胳臂上,然后游移到扶璧雪白的胸脯。
他的手初放上去的时候,还是生涩的,犹豫了一刹那。
毕竟分开的这两年也只能在梦里想想,战事吃紧时,连人的胳臂都碰不着,梦就破了,得收拾自己起来打战。
雪白的rou蒲经不得这大老粗的糙手一握,瞬间就被抓出了几道红痕。
他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继续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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