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把脉的费介,低声解释:“我最开始也不知道陛下中了毒,只是闻着陛下的衣物上有药香味,想着说我既然闯了人家的院子怎么着也得帮人点,然后就毛遂自荐把了个脉。”
看着陈萍萍示意自己接着往后说的眼神,裴长卿接着解释:“陛下这病本来很好治,就是虚火旺盛,但是在用药方面,虚火旺盛之人切记不可服用防风,仙茅,麻黄这三种药材,但是这三种药材我在陛下的衣袖上都闻见了。所以我就怀疑是有人想要利用这次治病的机会给陛下下毒。”
“费介?”凌厉的目光一丝一毫都不曾从裴长卿身上偏移,陈萍萍半晌才开口问把完脉的费介“是这样吗?”放下手重新站到陈萍萍身边,费介拢了拢袖子,点头:“裴丫头判断的是没错,陛下确实中了毒,而且这毒吧还下的极为巧妙,若不是虚火旺盛恐怕也不能觉察出服用了毒药。”
“有解吗?”确认消息无误后,陈萍萍放下揪着裴长卿衣领的手,还替人抚平,问。费介低头看了几眼站直身体任由陈萍萍动手的裴长卿,摸着下巴想了想,随后拱手:“有倒是有,但是就是……”“不知陛下服用这药用了多长时间?”摘下腰间的毛笔握在手里,裴长卿在开口的一瞬间心中划过了万种思绪,但最终仍旧坚定地看向了庆帝“若是服药时间过长,那就要看陛下的意思了。”说话间,笔墨流转。
看着散发着淡绿色的光圈降落到庆帝身上,裴长卿握紧了手中的毛笔,盯着三个人惊诧的目光问道:“不知,陛下现在感觉如何?”“胸中郁气疏散,神清气爽,你这是……”感受到自己身上仿佛是搬开了一座大山一般身体轻盈浑身舒畅,庆帝下意识地追问。
抬手又在对方身上把太素九针刷了个遍,裴长卿转着手中的毛笔,回答:“这是我所学武学当中的一种,名为‘离经易道’,是医学之根本。习之可精通岐黄之术,可驱疾病,健体魄,亦可解除百毒,悬壶济世。”“以后不能这样了。”看着眼神坚定握着毛笔的裴长卿,陈萍萍有一瞬间的恍惚却迅速回神,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是一声叹息。
迎上陈萍萍复杂的目光,裴长卿突然笑了,而后把毛笔挂回腰间,伸手抱住了眼前人瘦弱的过分的腰身:“我只是……不想瞒着你。”停顿了两秒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裴长卿抬起头看着他,伸出三根手指:“我裴长卿在此发誓,此生此世,一定会治好你的腿,如有背叛,定会……”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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