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摸摸鼻子,裴长卿打了个哈欠,活动者脖子说道“跟你这种花花肠子一堆的人说话就是累。”
“阿裴此言差矣。”摇摇食指,李承泽先是对裴长卿笑了笑,而后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厮,扬着下巴问道:“前面开始了?”
“是,郭保坤已经开始作诗,云青楼台露沉沉,玉舟勾画锦堂风。烟波起处遮天幕,一点文思映残灯。”
听着小厮把郭保坤作的诗完完整整地背出来,李承泽挥挥手让对方下去,而后转头看着靠着柱子坐还捧着那盘黄杏吃的开心的裴长卿,问:“你觉得如何?”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裴长卿把刚才小厮复述的诗从脑海中拎出来转了个圈,而后接着拿起自己刚吃了一半的杏,说道“也就那样吧,我记得郭保坤好像是宫中编撰?要是这个职位的话,这个才情恐怕是有点强差人意?”
对于裴长卿的评价没多说话,李承泽看着第二个跑过来的小厮,幽幽的说道:“那我们就拭目以待,范闲的大作吧。”
“殿下,范闲开始作诗了,风急天高猿啸哀。”
听到第一句的时候,裴长卿抬了抬眼皮,看着那位小厮的背影和急匆匆而来复述的另一位小厮,歪头想了想,放下了手中的那盘杏,转而饶有兴致地撑着下巴听别人一句一句复述出来的诗句。
听完最后一句“潦倒新停浊酒杯”裴长卿开口叫住了想要起身离开的小厮,问道:“这首诗,范闲说取什么名字了吗?”“回小裴姑娘的话,没有。”恭恭敬敬地磕头回话,小厮听着裴长卿轻笑了一声,没说话。
看了看李承泽,又看了看亭子外的湖面,裴长卿懒洋洋地开口:“就叫做……《登高》吧。”说着裴长卿又轻笑了一声,挥手示意对方可以回去禀告了。
“我从来没不知道,你还有给别人的诗起名的癖好。”斜眼看了看眉目间充斥着慵懒的裴长卿,李承泽开口“为什么叫做‘登高’?”“这个原因难道不是很简单吗?”笑着起身,裴长卿弯腰取过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对李承泽摊手,笑的一脸无辜。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又把范闲的大作重复了一遍,裴长卿笑的有几分狡黠“你看这首诗里不早就点明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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