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仿佛要拿些什么出来的样子,裴长卿单手撑着头,透过帘子对范闲招了招手“把我的武器拿回来,顺便过来坐。”
看着仍旧没动的范闲,裴长卿忍不住啧了一声,指指身边的软垫,说道:“过来坐啊,把你背后的毒药放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你们是什么人?”被裴长卿戳穿了也不恼,范闲一脸狐疑和戒备地走进来看着一脸理所当然地给自己用新杯子倒了杯茶的裴长卿,问道。
“别站着,我不太习惯仰着脖子和陌生人对话。”把茶杯推过去,裴长卿只是抬眼瞟了一眼范闲的脸色,没回答对方的问题。
把手中的画卷丢到桌子上,范闲盯着裴长卿的发髻看了看,又看了看背着身的李承泽,微微眯起了眼睛:“我在靖王府门口见过你,但是你为什么没有在诗会上富家小姐们的位置坐着,反而出现在这儿?”
“因为我在私会情郎啊。”说谎说得毫不脸红,裴长卿又指了指李承泽,看着范闲瞪大了的双眼,耸肩。
“范闲。”
想要说什么却被突然出声的李承泽打断,范闲看着缓缓转过身又不着急不着慌地坐回到软垫上的李承泽,听着对方幽幽的说了一句:“三次机会。”
看着一脸高深莫测的李承泽,又看了看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象征性的用茶杯掩盖微微上扬的嘴角的裴长卿,范闲忍住了想要骂街的冲动,有些烦躁地开口:“二皇子?找我有事?”
颇有耐心地抬手又指了指垫子,裴长卿伸手拿了串葡萄吃:“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对你比较好奇,我想看看我的这位小师弟究竟长什么样子。”停顿了一秒,裴长卿抬头看了看一脸困惑的范闲,心情颇好地指了指走廊:“当然了,我现在看完了,你要是着急的话就可以走了。”
被裴长卿这种用完就抛的举动刺激的一脸脏话,范闲歪着头瞪着她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愤愤的坐在软垫上,勉强心平气和地问道:“你是我师姐我怎么从来没听我师父说过?”“你是说费叔?”毫不惊讶地看了一眼范闲,裴长卿笑了笑“他要是真的跟你说了我才是真的惊讶。”
“因为你跟二皇子?”
“也不全是吧。”思考着敲了敲桌子,裴长卿扫了范闲今日的着装一圈,最终停留在腰间,开口“因为后来费叔去了儋州教你,他就没怎么管过我,我算得上是自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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