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那么深的毒,竟然还能活过来。”
脑海中顿时飘过了各种可以让人痛不欲生的方法,裴长卿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缓声说道:“承蒙长公主关心,臣,身体无恙。”停顿了一下,裴长卿克制着自己想拧断手中的手腕的冲动,接着说道:“长公主的病不是什么大病,待臣开个方子,略加调养就好了。”
说完了,裴长卿站起身,轻轻地对略带担忧地看着自己的李承泽摇了摇头,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直到那声拖长了尾音的“陛下驾到”才把散发出去的神志唤回来,裴长卿跟着众人一道行了礼坐下,有些兴致缺缺地看着眼前的饭菜,轻声对给自己布菜的侍女说了声:“辛苦了。”
看着侍女有些脸红地退了下去,裴长卿低着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菜,突然怀念起了在李承泽府上吃的火锅,更觉得嘴里的菜没了滋味。
认真的思考着夜宴后开小灶的可能性,裴长卿突然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这首诗本是家师缩写,不知范公子从何得知,又据为己有?”
不好意思我刚才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