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化作了飞灰消散。所以范闲也一直认为楼主夫人不可能活过来。”
听到这句话脑海中浮现出了再见面时庆帝身上恐怖的伤口,裴长卿凝神想了想后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我觉得,小师叔应该不太想听到这个消息。毕竟当时在蜀中的时候小师叔让老爹……睡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地板,还是那种不加任何垫子的。”
冷哼一声,王凯林想要说些什么却忍不住瞟了一眼裴长卿的表情,再想起眼前这位虽然没有任何封号但是吃穿用度在当时都和公主相同的规格,默默地咽下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想说什么就说吧。”知道王凯林想要骂庆帝,裴长卿摸摸鼻子摆出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架势,语重心长地开口“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该!”听到这句话干脆利落地蹦出一个字,王凯林冷哼了一声又骂了一遍“他活该!欠这个!”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低笑出声,裴长卿扭头咳嗽了几声后摸摸鼻子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咳,那个……”
“死活草的事情是吧。”骂完之后心情舒畅地伸了个懒腰,王凯林一边分茶一边十分痛快地说道“这件事交给我,但是你还得注意一件事。”
“是什么?”
把手边已经分茶完的茶杯推过去,王凯林压低了声音说道:“楼主夫人先前进过库房,出库记录上并没有写他拿走了什么,所以如果死活草真的在当时被拿走了,你还有第二种计划方案吗?”
听到这句话微微低下头盯着自己茶杯上的图案没有直接说话,裴长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半晌才重新抬头:“我有一个计划,但是同样需要你帮忙。”
等裴长卿终于结束了交易回到抱月楼的时候,天空已经朦朦胧胧的泛起了一丝白光,她摸了摸自己泛着潮气的衣服,翻进了自己的屋内。
“你回来了?”
脚尖刚一落地就听到陈萍萍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通宵过后的疲倦。
“没睡?”先是替又踹被子的裴安把被子盖好,裴长卿脱了外衣又摸了摸自己不算太凉的手臂,掀起帘子看着睁眼缓缓坐起身的陈萍萍,顺手拿了件衣服给他披上“早上凉。”
手指轻轻地抚过裴长卿眼底不太明显的青黑,陈萍萍拍了拍自己里侧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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