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方七上下打量了一番裴长卿后从烟斗的底部取出一把小巧精致的钥匙放在桌上,盯着裴长卿的眼睛说了一句话:“你会用到它的。”
说着就自顾自站起身,方七敲了敲自己手上的烟斗后背着手往外走:“地牢的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
听到方七的这句话放心了一半,裴长卿微微一躬身后等着方七离去才转头看向身后走出来的范闲,歪了歪头:“走吗?”
“我们先走了。”拿过那把钥匙放在手上先是看了看后又摸了摸凹凸的地方,范闲转头对朱格行了一礼“今天的事还希望您不要说出去。”
看了看范闲又看了看裴长卿,朱格的手指在桌角的位置反复摩挲着,叹了口气:“我知道,在影子的这件事上我现在帮不上什么忙,甚至是其他的主办都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还是得叮嘱一句,你们两个人万事小心,注意安全。”
看着范闲和裴长卿离开后才低头笑了笑,朱格倒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声揉着自己的太阳xue,闭上了眼睛。
“他……可信吗?”和裴长卿找了间茶馆坐下,范闲环顾了一圈四周后满脸担忧地看着正低头摆弄着自己手里的茶杯的裴长卿,低声询问。
抬眼看了一眼范闲重新低下头,裴长卿放下被自己折磨许久的茶杯开始把玩着手中的钥匙,若有所思地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反问道:“你觉得呢?”
听到这句话顿时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范闲摸摸鼻子直接抓过茶杯一饮而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就直接说怎么办就行。”
闻言低头一笑,裴长卿看着如释重负的范闲,有一句话含在嘴里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重新把钥匙收好后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把刚刚两个人看到的监察院的地形图重新又画了一遍,点着上面的某一处密道轻声开口:“晚上去这里看看吧。”
夜晚。
和换了夜行衣的范闲在抱月楼里碰头,裴长卿还没来得及出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似乎像是闭目养神的庆帝。
“老爹?”微微一愣后快步走上前,裴长卿看着仍旧敞胸露怀的庆帝皱了皱眉,上手扯了扯他的衣服“这么凉的天还敞胸露怀的,生怕自己不生病?”
“来了?”任由裴长卿把自己胸口的衣服满脸嫌弃的拉好,庆帝目光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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