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可是易东扬,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就觉得他不会动杀了我的心思,或者说他没有能够杀了我的本事。
他不敢。
火车到站,我一脸迷茫的走出站台。在b市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也没有朋友或者任何认识的人在这个地方,当时选择到这里来也不过是因为这一趟车刚好很快就会发车,我想甩掉跟踪我的人。
可曼的电话还是打不通,我打了几次,都没人接听。对此我早已习以为常,秦可曼每一次谈恋爱都谈得很忘乎所以,不接电话已经是常态。
现在要指望她肯定是完全没有指望了,于是只好先找一家酒店住下,到时候等秦可曼良心发现,什么时候发现我不在了,再来接我。
出了车站,我打了一辆车到b市最好的一家酒店,办了入住手续之后,就窝回房间里。
锁上门,再三确认房门的锁没有问题之后,才敢到浴室里洗澡。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房间的门窗我都关得严严实实的,不敢掀开一条缝,好像生怕跟踪的人会像苍蝇一样从缝里钻进来一样。
等我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没有吹干,就听到门口有掀门铃的声音。
最开始我还以为是错觉,可敲门声一连响了三次,我惴惴不安地挪到门口,通过猫眼看到是酒店的服务生端着东西在门外。
“你是什么人?”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小姐。”他礼貌地回答:“有一位先生让我给你送些东西过来。”
t听到他的话,我心口猛地抖了几下。在b市我没有什么认识的人,究竟是谁会给我送东西来。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忽然想起了宾利上的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