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下意识圈住少年的脖子,腿也顺势环上他紧窄的腰。
现在是上课时间,外间除了他们并无他人。男生的体质普遍都很好又都糙的很,他们觉得打针吃药都是娘们兮兮的事儿,打球出一身汗不就什么病都没有了,所以男校的医务室等同于虚设,校医老师经常偷懒不在岗位上,正好方便了偷情的男女。
不远处的cao场传来遥远又嘈杂的人声,角落里无人的医务室里,本是静谧空荡的环境里不断回响着噗呲噗呲的caoxue声。
“呜…临渊…不要了…嗯啊…啊……”
阮初初被段临渊抱在怀里一边吸奶一边干xue,她娇糯的嗓音因长时间的哭叫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却没有得到对她觊觎已久的少年的任何怜惜。
她的rutou被吸成长长的圆柱状怎么都软不下来,连挨着空气都在隐隐作痛,大jiba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的次次凶狠的撞向顶端的宫腔,里面已经被cao的酸麻没有了知觉,两片软rou被cao的红肿翻开合也合不上,白色的床单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沉浸在情欲中的男女全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只知道极尽缠绵的欢爱,享受这偷来的短暂欢愉。
“已经没有了…呜呜……轻一点…临渊…啊…奶头好痛……真的没有奶水了…嗯啊啊——”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高潮,阮初初无力的瘫倒在段临渊的肩头细弱的喘着气,素白的小脸布满了湿亮的泪痕,漂亮的杏眼无神的凝着空气里的一点。
“小骗子,这不是还有吗?”
段临渊的唇角恶劣的笑开,修长的指骨将阮初初高潮时还在喷着乳汁的奶子从乳根处用力掐住,试图延长她的喷射时间,然后往中间推挤,舌尖快速的来回抵弄着两颗膨胀的樱桃,奶水像被人为阻断了的溪流,一下大股大股的喷着,一下小汩小汩的流着,在这样的刺激下,阮初初的奶水潮喷时间竟然比平时长了叁倍多。
阮初初无助的瞪圆了眼眸,小嘴像失了声般的颤抖微张,眼角流下舒爽的眼泪。
段临渊爱怜的吻上阮初初的眼角,慵懒淡漠的眉眼里写着深刻的温柔。
“初初,我终于得到你了。”
即使背叛了他的兄弟,他也不后悔。
那天过后的每一个夜晚,每一场梦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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