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竹的脚步停了下来。
在怀妄以为他要解释时,他回过头挑起嘴角,将散落的珠玉腰带随意一勾,有种漫不经心的风流。
他拿捏着白日里怀妄的语气,“和仙尊有什么关系。”
说完也不看怀妄,从乾坤袋中掏了把雕花折扇出来,“刷啦——”一声潇洒展开,大摇大摆从怀妄面前晃了过去。
……
傍晚的鹭栖城,橙红的灯火如长街游龙,摊贩的吆喝都模糊在了昏黄的夜色中。
兼竹跟着几名师兄穿过熙攘的人潮,何师兄侧头看了他一眼,“师弟,你心情很好?”
兼竹想起刚刚那一幕,嘴角微扬,“出来玩,心情当然好。”
何师兄哈哈大笑,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们径直走进一家酒楼。
楼中雕梁画栋,丝竹声声。何师兄要了个临窗隔间,几人入座,点过几个小菜,便有歌女进来抚琴吹笙。
兼竹听了会儿没品出什么特别的兴味,待酒菜上桌他便埋头专心干饭,几乎把歌舞声屏蔽。
一旁常师兄注意到,“兼竹师弟,你怎么都不欣赏一下民间曲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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