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父亲还很恨我。他年轻的时候和我有一样的抱负,我还觉得他比其他欧美国家的男人强很多,思想境界都不一样,可他到程渝杀人的那一年突然变了,说我是个疯子。”
“我是疯子这回事不需要别人告诉我,就像我是天才这回事一样。”
纳斯走到了女孩儿面前。
脸色温柔至极。
“我是疯子又怎样,没人可以拿我怎么样。”
“你父母的确不是因为程渝而死又怎么样,是因为我,你看他会告诉你吗?”
时间回到五年多前的那一天。
利县的雨下的淅淅沥沥,往年这样下过一场雨过后就是立秋了,立秋过后,再多下两场雨,整个北方就开始入冬,一年一年,循环往复。
程渝隔着自己家的那扇隔音不好的门,听见了里面女孩儿和自己父母的争吵。
少女脸上有着血红的巴掌印,推开门,冷冷说完最后一句话跑下楼。
袁佩华要起身找,被林梓生冷着脸拉住。
他们互相争执的时候程渝走了出来。
袁佩华是心疼自己的女儿的,所以她那一刻将全部的仇恨转嫁到了程渝的身上,程渝倒是无所谓,走进去,甚至为了给老两口熄火给他们倒了杯茶,慢慢说起事情的经过,袁佩华几次听得要昏厥过去,林梓生脸色极沉,就差要去厨房里拿刀了。
袁佩华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像模像样却是个畜生一样的男人,缓声发着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要怎么才肯离开夭夭?”
程渝僵硬了片刻,道:“我以前的那些事,改不了了,不过她想的话,我还是可以和她有以后,我会努力试试看的。”
林梓生猛地抬头说:“夭夭的选择就你一个吗?她需要你努力?我闺女是找不到别人了?”
程渝自然明白林医生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
好半晌,他低声道:“我明白她有很多选择,可是,我没有,我和她在一块,的确是我配不上,是我自私了,所以有任何的条件你们提,任何的惩罚我也都答应。如果她以后不和我在一起能过得好,那也是好的,只是但凡有那么一点的可能,我都想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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