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刚下了台阶,一转身,旁边发现一人多高的绿植下站着个人,把柳观月吓了倒抽一口气,往后退的时候脚踝拐了一下,差点儿摔倒。
对方依旧站得跟木头桩子一样,没说伸手去扶她一把,只是安安静静看着她。
踉跄着站稳了定睛一看,这才松了口气。
柳观月拍着胸脯长出一口气,同时没好气地斜了男人一眼:“怎么是你?”
这问题该怎么回答?
是他就是他了,他还能是谁?他又为什么是他?他怎么就不是他了?或者他应该是谁?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深思一番,居然如此复杂难辨。
燕行踌躇片刻,决定还是选择最保险的应对方式:沉默以对。
好在柳观月早在中午的谈话中就对这人的“沉默是金”具有深刻印象,随口抱怨完也没指望得个什么非同寻常的答复,很是自然地甩着包往左边地铁站的方向走,一边侧头对他说话:“你怎么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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