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个jiejie常联系,右一个jiejie你记得想我。
林雪玫锁骨上被他种了两颗草莓,她穿的衣服恰好一颗不差地显露出来。徐恪想,傅峥人是走了,可他留下的东西还在膈应他。
送走这个小祖宗,林雪玫直叹气,“回去要抓紧时间看文献了,论文……算了,秦翀最近怎么样?他能进决赛吗?”
她对这个情人的漠视程度高到没看过他的表演、没投过票,连微博上刷到他的热搜都是看一眼就划走。
徐恪说:“进决赛没问题,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公司和节目官方的出道位没谈妥。另外……”
他迟疑片刻,“昨天他拜托我帮他请假。”
“嗯?”
徐恪:“他爷爷去世了,昨天是第叁天,他回去给爷爷下葬。”
林雪玫漫不经心的表情刷一下变了,她直起身体,一手搭在副驾驶椅背,凑近质问他:“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和我说?”
“昨天您……”
您一直和傅峥在酒店里。
更何况,他们上次去河北,她明知道秦翀要排练,还是两次叫他出来。
徐恪以为,这是不在意。
可林雪玫现在的反应是怎么回事?她皱起眉头,不满越发明显,“你分不清轻重缓急吗?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你不知道?徐恪,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难道对于您来说,不是zuoai更重要?
徐恪只敢在心里反问她。
他久违感到窒息,林雪玫这个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感染力,她真正生气时,徐恪只觉世界末日不过如此。现在他被她压得喘不过气,在她恼火的注视中艰难吐字,“我马上订机票。”
林雪玫没应声,这是应允了。
她找出秦翀的号码,迟迟没有按下去,烦躁地吐气,说:“我先回去换身衣服,你也是,想办法把你头发遮一遮,不够惹眼的。”
徐恪:“……”
这是您要求染的发色啊。
但林雪玫发脾气时,他只需要闭嘴,这是给人打工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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