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穿鞋?”
“你干嘛,你想家暴……”盛薇被他抱起来时以为他要动手打人,嘴里先嚷嚷着叫开了,但说到一半就听到他极具穿透力的磁性嗓音,蓦地一顿。
感受到屁股被男人宽厚有力的双手托住,小脸嗖地晕上胭红,磕磕绊绊的改口道:“又、又不冷,家里有地暖。”
“那你两年前是怎么感冒的?”江牧寒淡淡提醒某个女人两年前因为光脚在家里跑来跑去而感冒了的事情。
盛薇脸腮更红了,连带着耳垂都染上滟色。被人提起黑历史,真是糟糕透了。盛薇觉得没脸见人,便把小脸窝进男人修长脖颈里,闷声闷气说话:“那是以前,我现在才不会感冒呢。”
她每说一个字,温热呼吸就会喷到江牧寒肌肤上,抱着她的男人身体微不可查绷紧,而且这个姿势,让他可以很容易看到女孩的后背,那么纤薄雪白,蝴蝶骨精致又漂亮,在墨一般黑裙的衬托下,白得刺眼。
江牧寒喉结滚了一下,眸底暗潮涌动,但他还是克制的抱着女孩回卧室,用湿纸巾擦了擦她脚底,放她踩到拖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