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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腾腾的红薯粥,黄橙橙的红薯煮得稀烂,混在软糯粘稠的米粒中,馨香去爱,甘甜温软,入口即化。
季悄吟小心翼翼地喝了两口,胃里暖烘烘的,无比熨帖。可鼻头却直泛酸。
清明节的艾米果,端午的粽子,现在这碗红薯粥。
不管她想吃什么,他总能不遗余力地满足她。
他对她从来都是有求必应。
她毫不怀疑他是爱她的。可是既然这么爱她,又为什么不愿意跟她结婚呢?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管我了。”季悄吟捏着调羹,重重戳了两下碗底,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近乎呢喃。
眼窝发热,泪意凶猛,她努力忍着,可依旧带了点哭腔。
那日在宛丘机场,他将她送到安检口,亲口对她说:“悄吟,这是最后一次。”
当时他们都默认再也不会去见对方。
余下的五个月真就没有再见过,连消息都断了。
季悄吟的话成功将宋雁书的记忆给拽回了今年五一,想起他们在宛丘机场对峙的一幕幕,彼此都说了很多伤人的话。一时间心里亦是苦涩难当,堪比吞了好几斤黄连。
他徒然叹了一口气,口气无奈,“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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