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说一声好,有些事他能提前安排。”
白宴于是也跟着她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有些戏谑的意思,“你觉得我这次回来,白家还会是白玄宁做主?”
说完,他看见年晓泉下颚的线条一瞬间绷紧,不禁有些高兴起来,像是作恶的坏孩子,终于看见了他最渴望的大人的惊惧,突出的喉结也跟着愉悦的上下一动,靠过来,惬意地开口道:“说来也是我这个儿子的不好,老头子这些年一直想出家,现在我回来了,怎么着也得让他心想事成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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