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小孙一听这话,眼睛一瞬间就红了起来,望着白宴,欲言又止,热泪盈盈。
但白宴天生就没有怜香惜玉的优良品质,他是那种吃饭时跟人分手,能看着人家眼泪下两碗饭的畜生,所以此刻,他脸上露出些许不耐烦,眼睛环视一圈,脖子往上一抬,便装作随意地指了指休息室里正看着这边的年晓泉,开口道:“那就她吧。听说是杨安带出来的,手艺应该还过得去。”
前台见状连忙点头答是,把年晓泉喊过来,拿了手里的预定牌,转身放到她的手里,好心提醒到:“小年,你小心一点儿,这个客人是咱们老板外甥,脾气不大好,实在不行,你就打杨老师的电话,让他来帮帮你。”
年晓泉在乡下就不是个怕事的,因为家里没有男人,奶奶母亲老的老,病的病,她从小下地、养鸡、杀猪、宰鹅,都不在话下,如今见到白宴这样的,一眼就看出他比那二百斤的母猪要好对付多了,于是点一点头,很是诚恳地答了一声好,抬头对着眼前的男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老老实实地转身,领着他往旁边的座位上走。
白宴原本还想着跟她来一个不期而遇的眼神交流,没想到这姑娘不解风情得很,动作半分出格没有,连走路的动作都规范的像是在做少年儿童体cao。
白宴一时无趣,便只能自找乐子,眼神开始作乱,从背后看向年晓泉黑亮的头发,再到纤瘦的肩膀,到细细的腰肢,最后,到那一双缓慢往前走着的腿,九月份的天,年晓泉怕热,还是只穿了一条垂感九分阔脚裤,走路的时候,动作稍大一些,隐约就会露出里面骨感的脚踝,上面圈着一个红绸环,脚跟每每往上一提,那东西就也跟着一抖,环着下面乳白色的皮肤,略微显得有一些煽情。
白宴过去可从没这样打量过一个女人的脚踝,他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大对劲,等年晓泉忽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他脸上立马有了一丝被人抓包的尴尬,使劲清了两下嗓子,往座位里一靠,故意找了个话头,干巴巴地问到:“叫什么啊?”
语气吊儿郎当,丝毫看不出方才盯着人家脚踝发愣的样子。
年晓泉此刻被问得也有些发懵,她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工作牌,看着上面“年晓泉”三颗大字,低头思考,意识到面前这位客人应该不是没有看见,而是想要知道自己在“月色”里的工作名。
这就跟过去那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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