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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有了刚才陆芸芸跟小孙的一番对比,他对这位“鸟粪”刚刚熄灭的兴致一时间又死灰复燃了起来。
他觉得,这家伙虽然粗俗无趣了些,但至少长得投自己眼缘,而且不聒噪,往那一站,十分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很适合成为一个闲来无事摆放在身边观赏的花瓶,于是,他手指上下敲了一敲,对着年晓泉认真给自己涂发膏的样子,便开口说了:“你对刚才那女人没什么想问的?”
年晓泉手里动作微微一顿,诚实回答:“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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